了两颗极其珍贵的丹丸相互替换。
可想到这里蓝隐便又想不通了,她不明白蓝釉有什么理由害她。
如果只是像蓝妍一样看不起她不明不白的身份,完全不至于做到那种程度。
蓝隐拨开了一些眼前的树叶,眺望远处。
这棵树是这附近最高的一棵,从这上面望视野很开阔,她的心情也跟着开阔了些。
她心想——最没必要一直去纠结的就是动机了。
既然已经做出那样的举动,那他们就是我的敌人。
她又想起须怀章的反常行径。
如果说须怀章是真的有杀她的意思,那他又是谁指派的呢?难道也是蓝釉或者蓝妍吗?她们有没有机会和须怀章暗通款曲,须怀章又会不会听她们的安排?
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涌出来,蓝隐几乎快想到头晕。
她觉得自己确实是挺失败的,师父交代的任务毫无进度不说,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树敌无数。
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些敌人?
总不能把他们全杀了吧......
蓝隐荡着双腿,越想越茫然了。
忽然间,她看见数米外师父宫羽的门缓缓开了,她先是站起来确认了一下自己没看错,随后从树上一跃而下,往殿门口走去。
“师父?”
进到殿内,蓝隐看见元容背对着她站在那里。
即便她开口唤了一声,元容还是没有回过身的意思。
蓝隐便直接恭恭敬敬地下跪叩头,起身后才又开口,“师父,徒儿自觉被困入了死局,还请师父指点。
”
“你以为我开门让你进来,是想指点你什么吗?”元容边问边转过了身,“如果说有什么指点,那也只有一句——现在,回到南荒岭去。
”
蓝隐对师父的意见有些意外。
“师父,我已然是不能在南荒岭呆了的。
”
“为何?你既口口声声说不在意名声,那就试着在一个众人都恐惧你甚至辱骂你的地方生存,你若真能做到没有波动,那才算是不在意。
”
“......师父,我并不是在意他们怎么说我。
”
“你只是在意无论他们怎么说,你都不能动手杀他们。
”
蓝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