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她打圣杯战争的时候,整个禅城家就成了被她捏在手心里任意求取的东西。
曾经总是尖酸刻薄的禅城道弘,早就在女儿面前收起了总想要发号施令的姿态,现如今的禅城真今非昔比,早就不是早前他们视作振兴家族的工具和棋子。
但是瞧见禅城真拖延了足足有一整天才来到葬礼现场,到达以后只是不太有敬意地在死者灵前上了一炷香,然后便招呼现如今已经改姓为‘禅城’的小樱去副场地吃一些招待客人的轻食和水果。
禅城道弘就难免为禅城真这幅轻慢的姿态而火冒三丈。
“你作为禅城家接下来的家主,不主动过来招待客人也就罢了。
一出场就往餐厅里面钻,不知道的人还会认为我们禅城家的新家主不成体统。
”
“不好吗?”
“什么?”
禅城真轻轻拍了拍小樱的后背,示意她先去找个位置自己玩一会儿,然后才抬了抬眼皮,慢吞吞地说道:
“我不成体统,难道你不够高兴吗?只要我不够服众,你大可以继续过着管理家族事务的生活。
”
听闻这话,禅城道弘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他下意识想要呵斥她,又想到眼前的人已经是一位前途远大的魔术师,只好用硬邦邦的语气为自己辩解:“你这是什么话!天底下哪有父亲不盼着自己孩子好的!我难道还能害你不成?”
“这种事情不想和你争辩。
”
禅城真无意让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误的人反省:“我姑且就装作不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压着火气。
原因在于祖父活着的时候你做了那么久的继承人,祖父死了,结果遗嘱上继任的人是我。
”
禅城真不耐烦听有关于禅城家的事——里面的原因家族里的每个人多少都知道。
于是通知禅城真老人死讯的还是律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