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里。
到对于这女孩能记得自己的存在,自己又不能很好地叫出她的名字,韦伯感到了一些辜负她期待的愧疚。
“这样说如何呢?我是禅城真。
”
在时钟塔里很少见的日本名字。
这块极东之地被时钟塔视作魔术的荒漠,但偶尔也会出现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人杰。
会在吹毛求疵的矿石科君主口中屡屡获得夸奖的禅城真绝对能算在其中。
哪怕对这张可爱至极的脸蛋没有印象,韦伯也绝对忘不了肯尼斯在批评完大家以后对她做出的特别表扬。
不过他当然不会对教授在提到这女孩的名字后又单独批评他而耿耿于怀,倒不如说这一年内,矿石科被耳提面命学术的进度要以禅城为典范才是常态。
“我读过你的论文……写得确实非常优秀。
”
但同为家系延续时间不长的新世代,韦伯对她那浑然天成的优秀感到气馁。
联系到这一点,他可不认为这是一场命运巧合安排下的偶遇,语气紧跟着变得生硬:“不知道矿石科大名鼎鼎的优等生找我有何贵干?”
“都说你有些愤世嫉俗,看起来确实如此嘛。
”
禅城真打了个响指,不紧不慢地说道:“韦伯·维尔维特同学,你在这里玩得很开心,但是埃尔梅罗的内部已经因为你闹翻了天,瞧上去你简直一无所知啊?”
提到埃尔梅罗,韦伯维尔维特就禁不住在心里打鼓——君主的死亡当然是时钟塔绝无仅有的大事件,他料想这件事传回去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时至今日,冷静下来以后,他在心里不得不承认肯尼斯有着蔚为可观的魔术才华,否定他的论文也不是因为嫉妒他有了一个开创时代的新发现……
这么说来,被他盗走圣遗物的教授可算是经历了一场无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