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弯曲在太阳穴那里。
“他没算错啊!毕竟一日三餐,吃了九顿饭不是三天是什么?”
“对于树里面那个可不是吧!这岂不是已经二三百年没有见过了?”克瑞斯科组角微挑:“您既然已经捕获了命运,那么是不是应该把丰饶还给我?”
“什么叫还给你?什么叫捕获命运?他生的我!他和丰饶生的我!有没有礼貌啊!我也是有爸爸妈妈的!什么叫捕获?我是能捕获的吗?我是牛羊吗?我是小虫子吗?”南纳没有说话,这话是从他腿上那亮起的大眼睛发出的。
一连串的质问让克瑞斯科嘴角抽抽:“你真的是他生的吗?你见过丰饶吗?当然是捕获啊!一个还没成年的法则,就你这样……”
“生长!”阿雅微微拧眉,不赞同的看着准备继续说的克瑞斯科。
可眼下,原本摊开自己的家伙,突然凝结成了一个球,一道清凉的液体直接浇了克瑞斯科一头:“呸!我这样怎么啦?我爸爸就喜欢我这样的!”
“没成年怎么啦?呸呸呸!”
“啊啊啊……你好恶心啊!你竟然融化了!鬼啊!爸爸!”圆球儿子刚刚还朝着人吐口水,现在就努力变成了一条儿准备把自己完全塞进老爹的衣服里面。
“啊!”被溶解了半个头部的克瑞斯科凄惨的叫着。
只是很可惜,眼下母子二人没有一个关注他。
全看着躲在爸爸衣服里面惨兮兮的也跟着叫的家伙了。
“是有些恶心了!”南纳挥动手指,只是简单的举动在这片原初之水上,一直有着无往不利之能的生长克瑞斯科就被他扫飞出去。
阿雅安抚的用手指戳了戳颤抖的小鼓包:“你爸爸把人打跑了啊!”
“真……真的吗?好可怕啊!”尤拉从南纳层叠的长袍里面露出一个小角角,小心的和阿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