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啊!”黑泽熏拍了拍水球充满弹性的结构,然后重重叹了口气:“我也是第一次啊!哼唧!”
“好吧,都是第一次相互理解一下!”夏浔看着他那样,有些心软。
将这个水球揣进胸口挂着的褡裢口袋里:“有什么过来了,你先躲一下!”
被自己蠢的关在球里的黑泽熏听他这么说,晃了晃球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虽然有些好奇,但是这个位置靠近阿夏的胸口。
那种如同安抚的海浪一样的声音,正在将他包裹。
这声音太有催眠的作用了,他有些迷糊糊的晃了晃身体直接倒下:
“阿夏夏!”
“嗯?”正看着从远处带着劲风过来的东西的夏浔轻声应了一下。
“我要是不见了,就是……就是……回去了。
呼……好困……睡了!以后……再见!到时……再介绍……爸爸……给你认识啊!”
“啊……好呢!”夏浔看了一眼肩膀上挂着的褡裢,神色有些复杂。
他其实感觉到了,除了那个小球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神奇的让他觉得亲近的孩子……
——未来吗?
只是不等他细想,就看着一少年飞快的出现在他面前不远的地方。
这男孩儿他认识,两个人前不久打了一架。
也不知道这家伙过来干什么。
“嗯……”南纳抿着唇皱着眉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座山,说实话他实在是无法想象。
这竟然是丰饶!
“干嘛?”
“……原初之水……你去外面了?”他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只有世界树外面才有的东西。
他有些不赞同的皱紧眉头。
眼前的丰饶弱小的随便一个树内原生神灵都能够欺负的程度。
唯一充满威慑感的,大概就是这体型了。
这时候去外面……是被欺负了吗?
“关你什么事啊?”这一开口不让人高兴的口气,夏浔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