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满的奶杯想了想:“我有爸爸啊!而且我不用写作业啊!我都不用上学呢!”
“是哦!文盲小殿下,恭喜你哟!”
“哼!”黑泽熏端起杯子满足的灌下大半杯牛奶满足的舔舔嘴角:“上学时不可能的了!写作业也是不可能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那么苦逼的事情,只要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呵!”两个几乎同步的轻呵声,很好两双颜色各异的眼睛再次对视在一起。
不同于之前两个人的回避,这一次黑泽阵先开了口。
他用膝盖垫着手肘撑着头:“其实上个学挺有意思的。
正好你哥哥在。
”
“嗯!要跟我一个班吗?”
“不要!”黑泽熏果断的摇头:“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
我可以跟在爸爸身边,想怎么撒娇就怎么撒娇。
还有,阿碧诺!我!”他认真的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四岁多一点点!一点点懂不?哼!”
那最后傲娇的小声音,逗得两个人一起笑了。
黑泽阵有些好奇:“他原先就这样性格?”
“在我面前是,蠢得要死!但外面……”阿碧诺抓了两个厚实的枕头靠着,看着天井上的星空:“名声可不好!”
“还不是因为你?哼!”黑泽熏盘着腿:“如果他们不骂你,我干嘛跟他们较真?”
“你也知道他们只是嘴上工服,有必要吗?”
“怎么没必要?跟你说不通!”黑泽熏对此本就有些生气,他干脆爬到老父亲怀里:“所以我现在不护着你了,我只爱我爸爸!听到了吗?臭哥哥!”
“啊……你这样子怎么跟小人马的妹妹一样啊!”阿碧诺看着他幼稚的样子,嘴上说着嫌弃可黑泽阵能够看出,这个套着九岁男孩皮的人,是在深深的怀念甚至是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愧疚或者说更深的某种歉疚的情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