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还有等身手办啊!”黑泽阵看向已经红了脸不说话多起来的小家伙,哈哈笑起来。
这怕是今晚见到这曾经的哥哥后,最开心的消息了。
“嗯!花了……三千多美刀呢!”阿碧诺很是感慨:“你说人家床上弄个美女啊……性取向不同的,大不了弄个帅哥。
他是美女帅哥都不喜欢,给自己找个爹。
二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没事找手办告状。
蠢不蠢?”
“是有些!”听着这黑料,黑泽阵心情极好的拍了拍怀里的小肉球:“所以,我对你而言是惊喜吗?”
“那肯定的啊!尤其是对比了一下自称自己就是原初的琴酒,可实际上驴我驴的我都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得南纳来说。
你肯定是大大的惊喜啊!爸爸,我爱你呢!”
“哎……超黏糊的一天三表白。
”阿碧诺嫌弃的撇撇嘴角:“说起来,尤拉!”
“嗯?”
“我们放开伯父和琴酒的关系,我一直都很想问的。
你是如何做到每天早晨起来,跟假人来一个亲亲告白,然后晚上来一次。
就是要离家出走回种花家,也要带着过海关,你都不觉得你带一个等身的英俊的男人橡胶玩具很奇葩吗?”
“我没离家出走!”黑泽熏哼唧着将自己埋在爸爸颈窝里,哪里是他的安全港。
他委屈的瘪瘪嘴:“反正我没离家出走!是你不要我的。
你把自己搞死了!”
“我死了吗?”
“反正跟死没区别吧!你又不接受治疗,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会救你。
再说,他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总觉得你不结婚找对象,就是因为我。
啥傻逼结论啊!”刚说完,黑泽熏就挨了老爹一巴掌。
“哎呀!”他叫了一嗓子,黑泽阵则纠正他:“不准说脏话!”
“本来就是吗!”黑泽熏委屈的抓着老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