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是这么觉得吗?”一直在纠结的黛丽丝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救星。
连忙坐直,让开视线好让对方看的更清楚一些。
“尤拉!”黑泽阵无心跟小姑娘讨论,直接喊了外面正昂头看天不知道神游去那里的男孩儿。
“怎么了?”黑泽熏无奈的叹了口气飞进去。
他趴在桌边,一脸好奇的看着男人。
然后看向女孩儿的习题,挑眉:“题目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你这个题出的有问题吧!”
黑泽熏闻言凑近看了一眼男人指出的题目,挑眉:“没问题啊!40只羊:冻死10只杀了10只,送人10只煮了10只,最多剩几只?”
“有什么问题吗?”他不解的看着自家老爹和女孩儿。
就是刚刚睡醒出来的乔,听到他念题都愣了一下:“这不是一只不剩?”
“最多能剩二十啊!”芬迪尔眨眨眼睛看着瞬间投射过来的视线。
“怎么能剩二十呢?”黛丽丝不解,黑泽阵则恍然大悟。
看着自家老爹的眼神,黑泽熏摊摊手:“黛丽丝,你让芬迪尔给你讲讲吧!我继续去弄我的。
”
“不是,为什么会剩二十呢?”黛丽丝想要让他开口,但看着男孩儿摊开手臂有些嘚瑟的背影,无奈的看向捏着铅笔的芬迪尔。
“因为问的最多能剩多少啊?”芬迪尔用铅笔戳了戳习题本:“可以把冻死的十只送人啊!然后宰了十只煮了。
又没说都要是活的。
这样不就去掉二十只了吗?冻死的那十个肯定是不能免去的,宰了十个肯定是活的。
但是也没说要送人的是活的,煮了的是活的。
冻死的不是也能吃吗?就是难吃一些,那完全可以把冻死的煮了。
然后把宰了的送人啊!”
“不是数学题吗?”黛丽丝一脸茫然的看着上面的其他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