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也会不适应。
毕竟,你跟他相遇后就没有这样过!”
“有过,不过那时候知道他很快就会回来。
”
“这样啊!”里奥撩开一点被角:“你不闷吗?”
“我要睡着了!安!”被小人马温柔的气息安抚着,黑泽熏向上蹭了蹭,贴着对方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看着就这样呼呼的小伙伴,里奥扭头看向打开一条缝的门,笑着竖起手指在嘴边。
黑泽阵看着做小动作的小人马,笑着跟着比了一下竖指。
他有些遗憾,不能抱孩子回去了。
正如小人马说的,其实他也有些不适应。
不过孩子总是要长大的,他觉得他需要脱离庇护伞的时候,就让他认为自己是自由的吧!
他没有去休息,而是去了一楼的大书房。
阿卡姆·哈桑在那里等他,当然还有无所事事的贝尔摩德。
“哟!今晚没有陪睡服务?”沙朗·温亚德调侃着递给他一杯热红酒,是刚刚煮出来的。
散发着丁香和橙子香气的热红酒,拿在手中就着窗外的风雪,很是温暖。
黑泽阵笑着敬了她一下:“你家少爷睡了?”
“说是不放心老父亲,回去了!”对此贝尔摩德已经习惯了,母子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很不错。
更不用说这是一个男孩子,喜欢和父亲更亲近一些也是正常的。
她弄了弄长发,歪靠在一楼会客厅的小吧台上:“一晃,那小子都知道要和爸爸分开睡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一脸防备我做后妈的样子,想一想就觉得好玩。
”
黑泽阵在一边三人座的沙发上坐下,那里距离壁炉有些远温度刚刚好。
他舒服的弄了靠垫坐上去,双腿搭好:“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肉乎乎的一头小卷毛。
白白嫩嫩的,一看就不像是在沙漠隔壁生存的那种。
被养的特别好。
我就在想,这小胖子……结果他喊了一声爸爸就没声儿了!跑的贼快。
一溜烟,像一只小兔子。
看着娇娇弱弱的,我当时就在发愁。
这样一个孩子怎么养?回瑞士?”
听他这么说,一边坐在壁炉边单人沙发上的阿卡姆·哈桑和贝尔摩德都没有吭声,有些好奇的等着下文。
那孩子不止一次说过自己的来历,可实际上父子俩是如何相遇的,却没人知道。
“你不知道,他那时候睡觉还会做噩梦。
除了好喂,给肉就好。
大部分时间就是瞪着大大眼睛看着你,满脸的担忧。
”说到这里,黑泽阵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补充道:“哦……我当时是差点伤到肝。
不过好在,没有割开腹膜部分。
不然真要交代在那边了。
阿卡姆你应该知道,那种伤只要压一下,缠紧了基本不是大问题。
”
“是!”阿卡姆点点头:“肯定很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