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了坐在男人怀里的男孩儿一眼,原本掏出烟盒的手收了回去。
重新掏出来的是三根手作的草莓色棒棒糖,他自己拨开一个塞进嘴里。
另外两根一根给了黑泽阵,一根打开递到小崽子嘴边:“草莓味的,我女儿最喜欢!忍忍吧!好歹还有一点薄荷在里面。
”
“您就不能带一些巧克力?”黑泽熏接受了他的善意,将棒棒糖含入口中。
甜蜜的草莓香里面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
味道刚刚好,不是那种甜的吓死人的味道。
“那我老婆就得每天数一数糖纸和我领口有没有口红了!”约翰·瓦伦堡抖了抖肩膀,一副很可怕的表情。
在等待调酒的区间:“他们都在说,你们顶多派一个老管家。
还说亚伯拉那个老家伙不太好对付!”
“不好对付就意味着他们希望我们做什么。
”黑泽熏舔了舔草莓棒棒糖:“那么他们准备付出什么吗?”
“这就要看那些人怎么想的了!现在的国际局势对于犹太人不是很美好不是吗?”
“的确,毕竟撒进去的钱没有得到实际利益,反而成为了舆论要挟用的核心。
”黑泽熏点点头:“可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家是阿卡德人!”
“同样都是亚伯拉罕之后不是吗?重返圣地,难道不是应该的?”约翰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味道。
不过言辞用的还是比较严谨的。
只是这话说完,黑泽熏歪了歪头:“亚伯拉罕?圣地?”
他眨眨眼睛,然后看向在长桌上的人然后嗤笑一声:“您在跟我说笑话是吗?”
对方愣了一下:“这……有什么问题吗?”
“嗯……”黑泽熏靠着男人的胸膛,小手在男人手臂上轻轻敲打了一会儿,给了一个说不出意味的复杂的表情:“问题很大啊!您似乎宗教学不合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