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啊!
不过最终黑泽熏还是洗了手脚,穿着自己小兔子头拖鞋上了楼。
毕竟逗小孩儿玩,真正生活还是无法忍受的。
不过他不会说,只会让小里奥觉得,这是他被说服的结果。
毕竟,认真恶心的小人马,看着真可爱。
床被小人马分成两部分,两个人距离很远。
虽然黑泽熏很想说他其实只需要一个小角落,但今天情绪起伏很大,他想去看看南纳。
哪怕只是看着脸也行!
“爸爸呀爸爸!儿子我好想你呀!你在东京还好吗?想儿子了吗?”
甜脆的歌声冒出,南纳有些头大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刚到东京,你再怎么唱也不会喊过来的。
”
“谁说的,万一他过来呢?他不想尤拉吗?这么可爱的儿子啊!好想好想他啊!”
“爸爸呀爸爸……尤拉好想你呀!你在日本还好吗?海风……海风……”黑泽熏呆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
他唱不下去了,眼眶觉得有些湿润如同一个小旋风一样嘭的撞进对方的怀里。
搂着那熟悉的脖颈将脸蛋埋进去。
“呜呜呜……你个没良心的!都三天了……三天了……你都不知道来个消息!”
听着这宛如怨妇一样的腔调,本来想说两句的黑泽阵被脖颈那里湿润的感觉震惊到了。
他一脸不敢置信的抱着怀里的小肉球——哭了?
黑泽熏搂着他的脖子,眼泪控制不住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虽然知道,在这里他掉眼泪也不是真的身体的眼泪。
可眼眶还是湿乎乎的。
“我没哭!”
“是!”
“是口水从眼角流出去了!”这么说着,黑泽熏觉得自己更委屈了。
他别了瘪嘴,干脆放任自己大哭出来。
听着怀里孩子的哭声,一时间黑泽阵整个人僵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就哭了呢?这不过是分开两三天而已。
又不是见不到。
怀里的小崽子哭够了,慢慢呼吸变得平稳竟然就那么睡着了。
黑泽阵换了一个方式,盘膝坐在南纳旁边新出现的座位上,将小崽子放在双腿中。
看着脸颊上带着的泪痕:
“怎么就哭了呢?”
“人家都说了,是口水从眼睛里冒出来了。
”南纳看着他们俩好笑,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家沉睡的爱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事情弄好了?”
“还没,在等。
”
“怎么会想到要亲自去鉴定一下。
我以为你不会太在乎。
”
“总不能把风险留下。
”
“风险?”南纳有些不解。
“结成莱依!”
“她?”南纳眯眼想了想摇摇头:“我们之间有一些不同,这个女人我没印象。
”
“乌丸家的当家夫人!”
“啊……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