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黑泽熏一脸我其实一点都不意外的表情看着他们:“那这聚会还有什么好开的呢?这不是完蛋了吗?”
他摊摊手,小嘴角扯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黑泽阵捏了捏他的小脸蛋:“不管怎么说,至少目前的经营成果看还没赔!姑且继续经营下去也没什么,只是其他酒品最好尽快找到合适的继承人。
哪怕是不想参与管理层事务,曾经属于他们祖先的红利,也不能就那么放着。
财富的堆积,早晚会出问题。
”
“的确是如此!”埃德加·斯科特赞同眼前这个荷拜因家继承人的发言。
这一次前往日本查询关于卡瓦酒代理期间出的问题,同时了解一下朗姆为何会惹上美国税务局这一点,他有意观察了一下世界的变动。
如果说以前他们可以靠培养新生代的人来应付未来的变局,那么现在他们需要考虑的并不是未来,而是现在整个组织内的一团乱麻。
不过荷拜因的回归,尤其是这个能够独自在中东地区行走的男人,总算能够帮他分担一些。
他曾经见过还是少年时期的男人。
只是那个时候,他估计在跟他祖父斗气。
急匆匆的就跑了,身手十分不错。
只是可惜,失去了儿子儿媳和姊妹的老荷拜因,同正直少年认为世界很大的男人,拥有的不仅仅是代沟还有一种接近病态的保护。
当时他就觉得,这样的关系不好维持。
果不其然,这人离家出走后彻底没了音讯。
这些年都不知道在那边干了什么。
看着乖巧的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揉揉捏捏,如同一只被顺毛的小奶猫一样的男孩儿。
这让他想起了曾经老荷拜因偶然间说的话:
——我们这个家族,是悲哀的!你懂吗?
——神,虽然赐予了我们金钱、体魄,甚至每隔两三代就会诞生一个可以让神短时间降临的后代。
可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应付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