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得寸进尺的要求,毕竟没有那个家庭还会给一个六岁的孩子,提供这样的宠爱。
大部分都会安排了家庭教师,不管是艺术鉴赏还是提前学习的文本知识。
不过很可惜,不管是南纳还是黑泽阵,都是宠孩子狂魔类的。
因为他们宠爱的小孩儿不太会蹬鼻子上脸这个,最多就是提出一些磨磨唧唧的小要求,自己还觉得是不是过分了。
“今天想听什么?”
“嗯!”黑泽熏想了想:“战争与和平?我一直没太看明白那本书。
看了好几遍,也不太理解作者到底想写什么。
”
“我没看过,正好一起看看。
”黑泽阵对这类书不是很感兴趣,这段时间也是一直给小孩儿念一些侦探类的。
比如阿加莎的,三选一虽然每次都很无聊,但故事的细节写的很棒。
柯南道尔的也不错,但不得不说男性作者和女性作者在细节的描述上,视角完全不同。
看阿加莎的,会有一种别样的体验。
每次小孩儿都会睡着,然后他自己一个人独享一杯咖啡,等着对方饿醒了说想吃什么。
日子过的平静没有波澜,甚至比之前在神殿里的还要轻松惬意。
只是这眼看着要进入冬季,回到大宅子后针对小酒馆的事情就要放到台面上谈一谈了。
他觉得,还是琴酒这个代号更适合自己。
那么贵腐酒这个同荷拜因联系在一起的名号,就是给小孩儿的。
欧洲这边的事务因为两个世界的融合,也会同之前他遇到的有很多不同。
这些都需要考虑清楚。
吃完早饭,休息了一会儿黑泽熏简单地冲了一下自己,对着镜子拽了拽有些长了的头发,换了一身柔软的白衬衫、奶白色羊绒大针织花毛衣和舒服的格子羊绒裤子。
穿着毛茸茸厚实的白袜子,等男人在小书房壁炉旁边躺椅上坐好,主动的爬上去。
趴在对方胸口的位置拍了拍四周的肌肉,好像在示意变软一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