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起涟漪。
渔人高兴地喂能干的小鹈鹕吃了好几条小鱼。
衔烛敛起眸,转而看亭内静而不动的石桌。
神情平常。
手背一暖。
少女柔软的手掌放了上来。
她一碰他,他还是会发僵。
她握起,指尖轻摩过他的掌心。
她仍然直望他的眼睛:“想到有你在,你在我身边,什么也不做、不说,我看见你,就什么都不担心,什么都不怕,好像什么都敢面对。
我因为这个觉得幸福。
”
“并不是赖享你保护的意思。
”她摸着自己的心意,徐徐说与他听,“我不怕你比我厉害,也不怕自己没有能力。
我们之间,这些并不重要。
我在你面前什么样子,都可以。
没有条律,没有必须,自由无顾忌。
所以没有什么事不能面对,不能接受。
唯有在你身边,我有这份放松的底气。
”
令人贪恋的温度,正停在他的掌纹。
衔烛看着石桌,心却在随她的指尖游动。
好想她能将温度烙下,给他留下永不能磨灭的烙痕。
然而她总那么温和、轻盈。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
“并非因为我。
你本来勇敢,勇气生来有之。
这些年,对自己需要的想要的,尽管会害怕,你从没有退缩过。
没有我,你也一定会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因为是你自己才幸福的。
”
“功劳都在我?”
“为自己,分何功劳苦劳。
”
方别霜一时无言。
他真正地了解、理解她。
人世间,多的是各扫门前雪。
理解他人并不容易,得他人理解更为难得。
他了解她了解到这份上,对她何止是蛇宠对主人的依赖而已。
她之前却不曾看透,偏说是他分不清人与人、人与宠的爱。
他说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他知道自己有多好吗?
方别霜探身凑近他,目光更软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