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我对你,很不好。
”
衔烛久久没有说话。
方别霜并不觉得心慌。
也不为此焦虑。
因为他把她抱得好紧,紧得不能再紧。
也许能把人死死地抱住是他作为一条蛇的天赋?
“不正常的是他们。
”衔烛喉结几滚,勉强平静地发出话音。
他心要碎了。
疼得想用尾巴把她裹得严不透风。
她过得好苦,好苦。
“为什么他们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告诉你你很好。
”少年手抚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抖,“你就是你,这些哪里不好?他们凭什么指责你,凭什么问你要,凭什么对你指手画脚。
”
“都是该死的恶人。
”他一句一顿,尾音还是带了哽意,心则痛极而绝望,“……我不好,我不好。
”
如果他早一些找到她,或许叶惜莲不会死,或许她会从一开始就有很多很多的爱。
爱她的人怎么可能任由这个世界这样欺负她,贬损她。
烛光笼罩床帐。
夜晚静悄悄。
这意境让人发困,却舍不得闭上眼。
方别霜窝在他怀里,干脆卸了身体所有力气。
他抱得太紧。
他好像一架摇篮床。
趴在他身上,就像伏卧于一架柔软安全的摇篮床。
完全不必担心自己会不会跌倒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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