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呼吸的软、送到口舌前的滑。
每一个部位的触碰,感受都不同。
每一种,她都不太满足。
肚子很饿,很想填饱。
牙齿很痒,很想咬住什么来止住灼胃的焦虑和烧心的饥饿。
她病了吗?
她搂着少年的脖子,呼吸韵律不调。
声音却轻而冷,没有情绪地飘出去:“不要。
”
室内灯灰烬冷。
少女黑瞳映光。
只有她腕间的护心鳞在亮。
总这样。
护心鳞总会没根由地亮起来。
她其实并不为给他治伤而抱他。
她没那么好心。
她只是自己很想,很想抱他而已。
方别霜不再试图咬自己的手指。
她喜欢他的体温、手感。
皮肤、毛发。
四肢、五官。
吃他,比吃自己,一定要美味得多。
他并不会发现。
他睡得好沉好沉。
像软枕,像玩偶。
任由摆弄,任由欺负。
方别霜摸到他的耳朵。
他连耳朵都那么漂亮。
有时只红耳垂,有时整只都是粉色。
不论强光,还是弱光,透血透肉地照过去,都是好看的。
没有道理。
其实真的很没有道理。
人可以漂亮,但不能处处漂亮。
处处都漂亮到完满,难道,不是专为被吃掉而生的。
起先是唇碰上去。
这已与用脸颊蹭感受很不一样。
然后舌面也碰到了。
她对这面耳垂的了解便详细到了每一毫肌理。
没味道。
凉凉的。
她觉得好吃,所以含进了口腔。
“唔。
”
身下厚沉的胸腔里挤压出一声闷重的低哼。
臂间那截玉白的脖颈也突然绷起了。
凸滚的喉结剐蹭到她的小臂内侧。
一切都因为她。
奇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