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不喜欢了。
为什么。
不都是他吗?
方别霜简直要被这可怕的触感逼疯了。
这蛇尾把她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处地方都碰了个遍。
弄皱了她的衣裙,弄散了她的头发。
弄得她衣衫凌乱,蓬头垢面。
要绞死她那就立刻绞啊!这样慢吞吞地折磨,难道是要虐杀?
她忍无可忍,终于噙着泪愤愤地瞪向了他。
衔烛微眯起眼。
少女那双水洗葡萄般的眼睛,正朝他控诉着怒与惧两种激烈的情绪。
主人被他惹恼了。
衔烛又蜷动了几下尾巴。
方别霜难受地直挣扎,却只能对着他的蛇尾又抓又挠。
痒痒的。
衔烛轻张了张唇。
他再度仰颈,块垒分明的胸腹起起伏伏,瓷白的面庞透出了一点微粉。
他血眸迷离地垂视着方别霜。
垂视着她那张被自己丑陋的尾巴紧紧贴住的小脸,和她那副被他圈缚其中难以挣脱的身体。
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
他真是坏透了,竟敢这样欺负主人。
一丝微弱的罪恶感勉强留住了他脑海深处那点仅存的理智。
衔烛艰难地、不舍地将尾巴从她头颈处撤去了一些。
方别霜微愣。
紧接着,缠在她身体各处的尾巴也都渐渐松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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