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一只大掌禁锢在下方,而一只手掌则轻抚她晕红的脸颊,小木屋内幽闭的空间刹那间变得火热起来。
她的余光瞥见母狼缩在最边角处背对着他们,一声都不敢吭,更不敢转头看,那娴熟的动作像是经常遇见过此事一样。
“啊!你!”
狼王趁她走神之际蓦地扯下她腰间的细带。
“你只能看着孤,不许走神!”
狼王强行掰回她别过去的脸,继续贪恋地吻着,他的吻时轻时重,如雨点般落在她娇嫩的雪肌之上。
不知不觉间,茗月那双被禁锢的手逐渐松弛下来,她缓缓闭上眼,唇舌间带来的欣然快感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已无法思考,渐渐沦陷在这无止境的深吻中。
屋外响起点点雨滴声,雨点越落越大,打在小木屋的房梁上,滴答声中夹杂着节律的喘气声。
木屋内只有一张久置的方桌,方桌不大,只能承受茗月一个人的重量。
狼王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而易举地抬起了她的身子,让她稳稳地坐在桌面上。
茗月怕摔跤,下意识地用那双柔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以此来稳住将要往后倾倒的身体。
“别怕,孤会护着你的。
”
屋外的细雨越来越大,西风将瓢泼大雨吹进木屋内那扇半掩的小窗,惊动了屋内的人。
“有点......冷。
”
茗月肩上的衣衫已褪去大半,冰凉的雨丝飘在她的香肌之上,寒得她打颤,身子不禁哆嗦着。
“嗯~”狼王不禁蹙眉发出奇怪的哼声。
“怎么了?”
茗月不敢乱动,还以为他是旧伤未愈,在此刻不慎崩开了。
暗黑的环境下,她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只能伸手抚上他的脸,感受他面部肌肉的变化。
而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