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又怎会轻易给她定罪呢?
夜深了,夜风凉肌,也不知是否因为那具无名女尸,茗月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耳边阴风呼啸。
狼王在屋内寻找蓬草,想给她垫着坐上,可屋内能用的草席都用来裹尸了,他倒是不怕女尸,走过去将尸首身上的蓬草席一点点扒下来。
他瞥见女尸那张被水泡得肿胀的脸后,忍不住蹙起眉头,虽然心里不怕,但恶心是真的。
他将蓬草席搬进屋子,茗月闻到一股恶臭的腐尸味,伛偻着身子作呕。
“你将这东西拿进来作甚?”她推手示意他赶紧拿走。
可狼王却说:“可如果不用它垫在身下,孤怕你着凉,你旧伤未愈,又添了不少新伤,若是再着了风寒,孤怕你的身子撑不住。
”
茗月捂鼻皱眉,已经不知该怎么说他,“不用了,这上边指不定还沾上了尸油,你让我枕着这晦气的东西入睡,只怕夜里会着梦魇,赶紧拿走吧!”
狼王无奈地晃头,只好又将那东西又包回了女尸身上。
他将那两位小厮赶至屋外,令他们和狼群一起在外头看守,一旦有母狼的消息,立马进屋通知他们。
而屋内就只剩下他和茗月二人,夜里潮湿,茗月靠墙的背衫染上了壁上的湿气,凉得她瑟瑟发抖。
“月儿别怕,有孤在,野兽和妖魔鬼怪都不敢近你身。
”
“我不是怕,是......冷,你将那轩窗关严实点儿,奇怪了,明明没有风,为何我总觉得浑身冷得打颤?”
狼王上前查看门窗,确认其关严实了,才坐在茗月身旁,将她抱入怀中。
她身上的肌肤凉若冰湖,手臂上的汗毛直立,浑身不住地颤抖。
“没事,贴紧点儿,孤帮你暖身子。
”
茗月想要婉拒他,可当她冰冷的手掌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