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上的雨具,一边说道:“丁夫人有何要事?老奴听说夫人的头风加重,天一亮就前去药铺抓药,这会儿正让膳食房的小厮熬着。
”
“有劳你费心了”,丁氏咳嗽两声,或许是风寒未愈,她的嗓音有些沙哑,“不过,往后还是和其他人一样尊称我为‘细君’吧,否则让人听见你唤我‘夫人’,容易引起误会。
”
“夫人多虑了,太傅此刻还在灵堂打盹儿呢?这房里也只有你我二人,老奴唤你一声‘夫人’又如何?”
卢管家上前将丁氏搀扶坐起,见她脸色发红,便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哎呀!夫人你全身都在发烫,不行,老奴这就给你请郎中。
”
“慢着!”
丁氏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卢管家没站稳,跌在了她身上,两人此刻举动有些亲密,卢管家的手托在丁氏的腰间,肌肤之间只隔了一层内衫。
“你这是作甚?当心被人看到!”丁氏嗔怒骂道,慌乱地推开卢管家。
卢管家也意识到此举不妥,便也连忙起身,整了整衣襟。
丁氏探着头看向窗外,又瞥了瞥房门,确认隔墙无耳后,便小声问道:“那事,你办妥了吗?茗月那丫头真的死了吗?”
卢管家颔首应道:“回夫人,老奴找遍了山匪的营寨,除了那块玉佩,并未找到女公子,老奴心想,女公子孤身一人落入贼窝,就算让她侥幸逃脱,也未必逃得出狼牙山,找不到她的尸首也不能代表她还活着,说不定她早已被山中野兽吃了呢?”
丁氏思忖一番,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如果她还活着,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她嘱咐丁管家:“话虽如此,但太傅有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些天你还得派人上山盯着,如果找着尸首了,就把她带回来;如果找到的是活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