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稻草杆子,家家户户门口堆的稻草垛一个比一个高。
远处碾谷场的脱谷机还在没日没夜的工作,发出拖拉机一样的声音。
伍爷爷听到苏柳荷叫他,恋恋不舍地走过去,感叹道:“回想我在他乡大半生,回到祖国广阔的田野里,这才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啊。
”
马大姐笑着说:“老先生,咱们那边山上还有不少果树。
都是村子里的人自己承包的。
正赶上丰收,回头我让人摘来给你尝尝。
”
马大姐想要给村子建桥修路也是想在第一时间里能够把丰收的产品贩卖出去。
因为路的原因大收购商不愿意往下来,小收购商就是个二道贩子,中间把钱都挣了,反而农民辛辛苦苦一整年没他们挣得多。
村子北头的大坝要是有桥,可以直接上国道运出省外。
村口是南头,要是有水泥路,也方便城里、省里的大型收购商开大车进来。
如此一来对于道路的质量就有了要求。
隔壁村修的水泥路就不怎么样,进了几趟大车路面就有了剥皮、塌陷的地方。
修路怎么可能每年都修?花的钱那是要给世世代代有好处的。
马大姐听说有好的路面可以维持五十甚至一百年,所以苦苦打听建设队,希望能修那样的好路给村子。
市里面有可以修的,无非是水泥硬度和钢筋的问题,另外夯实技术也得要专业的高级人才。
这些其实好说,贵就贵在机器上。
碾压、搅拌都需要昂贵的机器,质量好那就得抛开人工因素,纯机器来,这样质量就不会因为人为因素参差不齐。
马大姐从年初打听到年头,市里省里都问过了,问来问去自己都快成半个专家。
后来人家说,要么有钱、要么有关系。
她心灰意冷最后问了一家公司,没想到把苏柳荷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