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的情绪,放开她以后,借着月光仔细欣赏着劳作后流光溢彩般的美景。
苏柳荷迅速穿上衣服,哪怕是老夫老妻了,也还是会不好意思。
顾毅刃大刀阔斧地躺在床上,笑着说:“你从前不是挺浪的么?”
苏柳荷说:“家里又不是就咱们俩。
”
顾毅刃想到她想叫不敢叫的样子,低头看着指尖的齿痕,盘算着是不是该让容嬷嬷带着坛坛出去好好玩一圈。
苏柳荷一脚蹬过去,被顾毅刃抓着脚腕:“谋杀亲夫?”
苏柳荷说:“谋杀臭流氓。
”
顾毅刃闻言又低声笑了。
渡过冬日,春节过后,苏柳荷去福利院了一趟。
正月二十,福利院里跟从前不一样,不像个冰窖了。
孩子们在楼里穿着棉二厂捐赠的新衣服跑来跑去,新年的气氛在她们脸上还有余韵。
在厨房给她们做食物的大孩子们,甚至把窗户打开,暖烟从厨房呼呼往外吹,被袭来的风卷到空中散开花。
苏柳荷准备了五十个小红包,每个里面钱不多只有一元钱。
对于福利院里从没有压岁钱的孩子们来说,这是一笔意外之财。
她给完红包不久,晚来的邓莹莹也掏出两大包大白兔奶糖给她们发了下去。
苏柳荷知道她过年间都在外地出差,见了她还挺高兴:“怎么不回部队直接过来了?”
邓莹莹说:“栋梁跟我约好在这里见面。
”她脸上有些羞涩地说:“他最近想要上我家里去拜访。
”
苏柳荷恍然大悟,这是要跟邓参谋长提亲了啊。
也亏得国栋梁能忍到现在,邓参谋长退下去一年的时间,正儿八经感受到什么叫人走茶凉。
曾经跟在身边的一批人已经不在了,这个年上门送礼的几乎没有。
要不是还有过国栋梁不计前嫌,在他面前还是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