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
”
“阿询猜猜,他们会不会鼓起勇气来和我们打招呼?”
唐柏洲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议论,“我们要不来打赌,阿询?我赌他们会上来打招呼,和我们索要合影。
你要不就赌他们不会上来打招呼吧,阿询?”
“哪有你这样的,唐柏洲。
”
楚询用一种很无语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唐柏洲很爱和他打赌,每一次都借着生活里大大小小的打赌,和楚询讨要不少类似接吻十分钟不反抗的好处。
“你都听到他们准备打招呼的事情了,才骗我打这个赌吧?打赌要自愿,赌注要自己下,哪有你这种连赌注都替别人下好的?你也太狡猾了唐柏洲。
”
唐柏洲摊手,“那阿询来定赌注。
”
“没问题。
我赌他们会过来打招呼和要合影。
”
“那我赌他们不会。
”
唐柏洲宠溺的笑,“赌注就是今晚帮你洗澡的权利。
”
“我就知道。
”
楚询也跟着唐柏洲一起笑了,“每次打赌,来来回回都是这些内容。
唐柏洲,你脑子里过来过去就是这点簧色废料?”
“这怎么能叫簧色废料?”
唐柏洲故作伤心,“阿询,这可是我对你深沉的爱意啊。
”
楚询乐了,他笑着敲了一下唐柏洲的额头,“你对我深沉的爱意就是洗澡的时候把我摸个遍?然后再为所欲为一整晚?”
“没办法。
”
唐柏洲装无辜,“谁叫enigma表达爱意的方式就这么一种。
”
“贫嘴老男人。
行了,和你赌了。
注意看着候场时间,别因为给自己讨那点好处,把看电影给耽误了。
”
“好。
愿赌服输。
还有十分钟检票。
检票的时候,电影院的广播会提醒的,我会注意听着的。
阿询就别操心这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