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洲,你知道的,我们a在易感期的时候,都是不太正常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当时就控制不住,特别上头。
对不起。
”
楚询抓着他的袖子道歉。
但这次帝王可没有这么好打发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特殊期其实也是一样的。
虽说是一时上头,但里面究竟有几句是真心话,大概只有阿询自己心里清楚了吧?像是唐柏洲,你来当我的o这种话,多少是带点真心在里面的吧?”
“唐柏洲,你好像从参加晚宴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一直在喝酒。
我去帮你拿点吃的东西吧。
”
小a自知理亏,被他那种意味深长的视线看得脊背发毛,退出舞池,拿了盘子,去给帝王夹菜。
“唐柏洲,你出来。
”
拿到菜品的小a把帝王拉出舞池,亲手喂他吃东西。
“现在知道讨好我了?迟了。
”
“别生气。
本来我也没想那样的,但被你一激,不知道怎么就冲动了…”
“你的意思是我让你去浪?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是。
唐柏洲。
”
帝王盯着小a泛红的脸颊,恶狠狠的对着小a送来的面包咬下去。
那副慢条斯理的模样好像是在品尝秀色可餐的老婆。
“先生,一起喝一杯吗?”
“先生,那个事我们现在聊聊,可以吗?”
“先生,兰蒂斯军校新学期的经费问题,您看可不可以…”奥斯顿压低声音。
被帝王一顿呵斥。
“闭嘴。
我参加晚宴是来放松的,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烦心话的!有什么问题,下周周一你去找财政大臣聊!”
“是,是。
”
奥斯顿对副校长亚尔曼做了个撤退的手势。
“皇帝陛下现在心情不太好,我们等半小时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