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我,我要变成什么样子,你才能多看我几眼?”
他牵引着小a的手在自己的面容间过了一遍,温热呼吸拂扫过小a柔嫩的掌心,“告诉我,阿询,除了性别,你还对我的哪里不满意?是这里?还是这里?”
帝王拎着小a的手分别经过额头,山根,薄唇与下颌,他迫切的追寻着小a的回答,话语里的疯狂被浓重酒意放大了许多。
“我可以接受你的全部要求,你让我怎么改变都可以,老婆,你给我点时间好吗?”
帝王完全没了平日游刃有余的样子。
白天在兰蒂斯军校的见闻令他产生了十足的危机感,酒精将这种无限的放大了。
在外时他还可以勉强将这种不安的情绪压制住,但到了小a面前就不行了,他疯了似的想要得到楚询的回应与安抚。
他的思绪如同囚笼中的困兽,一次次的撞向那关押他的铁笼,已经将自己撞到鲜血淋漓却还是无法得到解脱,因为钥匙在楚询手里,只有楚询能让他解放。
“唐柏洲,你醉了。
”
“老婆,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多看我一眼,多陪我吃几顿饭?多和我说几句话呢?我连你在兰蒂斯军校的同学都不如吗?他们都能得到你的笑容,为什么我没有?你知道你对我笑一下,能让我有多开心吗?”
帝王醇柔沉静的声音,由于过度的追问而逐渐变得干涩喑哑起来。
他瞳孔中泛起阴鸷和强烈的不甘,双手已经攥成拳。
他像是饿狼似的盯着小a的唇,像是要用眼神将那小a的薄唇生吞活剥似的。
“唐柏洲,你醉了。
叫管家做点解酒汤给你喝。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恋爱脑,你再闹,我就把你这个样子录下来,给陆护卫他们看了。
我和兰蒂斯军校的同学就只是同学而已。
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