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问起了他一想到便会动怒的事,“阿询,你为什么要给瞿霄宇下跪?他们拿什么威胁你了?”
他去的匆忙,没来得及弄清楚所有事。
“都过去了,先生。
没关系的。
您赶来的很及时。
”
“我想知道。
”
唐柏洲坚持,楚询只好告诉他,“瞿霄宇的父亲是帝国上将。
他用欧泊集团上市的事来威胁我。
我不想拖累您,就…”
“所以你是为了我才答应他们下跪的。
”
事实如此,但楚询总感觉这话被唐柏洲说出来,就多了些别的意味。
“是。
我从来没见过像瞿上将那么大的领导,就连副校长都很怕他。
当时我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但我一定要保护您,所以我就答应他了。
”
向来是帝王保护自己的子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保护他。
“傻瓜。
”
帝王吐息幽柔。
他的声音浸透了成熟的信息素,性感英朗,音色清贵得宛若大提琴。
叫“阿询”的时候咬字有种抵死缠绵的意味。
“他叫你去死,你也去吗?”
“如果能让您没事。
我会去。
”
楚询回答的很快。
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思考。
这就是他下意识的、最真实的反应。
这个回答令别墅内沉月乌木的信息素浓度又爆炸性的增长了。
乌木香气如同龙卷风似的恋恋不舍的将楚询包裹。
“阿询,我回房间了。
”
帝王的灰眸柔情的在小alpha身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一瞥。
“晚上不管你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
我不会有事。
”
“…啊?”
楚询还没反应过来,唐柏洲便拿着抑制剂回到了房间,反锁了房门。
他的浴池很高级,可以直接制冷,管家已经提前帮他准备好了满池的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