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资深小说家,他一眼就看出来靳羲和就是那种憋着事不说的哑巴攻。
“羲和哥,我酒量不好,先喝半杯,剩下的让我哥哥代劳,可以吗?”今晚他一定要灌醉这个人。
谢珏找了各式各样的理由灌靳羲和,同样地,纪赎也喝了不少。
一顿饭局结束,沙发上瘫着两个木头人,乐望舒和谢珏自动揽下收拾的活。
“乐乐哥,抓住机会,把他的嘴撬开,我看好你呦。
”
出门前,谢珏的话让他哭笑不得,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提溜着个醉鬼,乐望舒回到楼下,刚输入密码,后背就被猛地一推,光线骤然减弱。
眼看就要摔下去,他认命地闭上眼,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腰上出现个臂弯。
他还未发出指控,罪魁祸首到委屈地恶人先告状,“你不帮我。
”
“啊?帮什么?”胸膛的温度过高,不动声色地往前走几步。
“你跑什么?”
手臂的力度加重,腰上一紧,他整个人嵌进后者的身体,呼吸也跟着对方同频。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直至乐望舒先待不住了,他俩跟个傻子似的,在门口站着,也不开灯。
“能不能放”
后面的话没说完,他眼睛都瞪圆了,靳羲和吻了他后颈,很轻,像羽毛轻抚痒痒的。
“你在这里等我,身上不好闻,我去洗个澡。
”
丢下这句话,靳羲和就直奔浴室,跟个没事人似的。
黑暗里,水声伴着一句轻声的低语,乐望舒发着抖,脸颊划过水珠,喃喃自语,“为什么......”
等靳羲和洗完澡出来,乐望舒还停在原地。
脑子已经宕机,这些天发生的事已经耗尽所有精力,他实在是没精力也没心力去猜对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