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股肆无忌惮的劲,靳羲和抬手覆上那块“羊脂玉”,还带有外面的一丝冰凉,光滑细腻。
乐望舒,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可从没说自己喜欢异性啊。
他故意用指腹的粗粝上下摩擦着那块温软,直到羊脂玉发热变红,忍不住颤了一下又一下。
心悦自家搭档的反应,语调也带上了勾子,“好~,我跟你回家。
”
————
反正开完年会也没别的事,乐望舒就带着靳羲和先走一步回了老家。
他们一路上不紧不慢,坐了高铁坐出租,坐完出租坐公交,折腾很久才终于回到老家。
许是前几天的冰雪才化,混了路边的泥,留着脏水,车轱辘压过,将碎冰挤到一边,乐望舒瞧着这个他拼命想逃出的地方,还是那副样子。
死气沉沉,充满压抑。
“这里离你家还有多久?”
“那个银行前面的道口就是,怎么了?”
“师傅,麻烦在前面的超市停一下。
”
乐望舒就这样一脸懵地被拉下了车,公交车内人很多,两人相牵的手并没有被发现。
“啪叽,”白色的鞋溅上泥水,心情更不美妙了,会知道他们的下车点是个水坑。
“哈哈哈,”他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搭档,“笑什么,还不是你非要停在超市门口。
”
靳羲和被口水呛到,猛咳了两下,随后懒散说道,“见你父母不得买点礼品,难不成空手去啊。
”
乐望舒见对方再度拉起自己的手,塞进他的衣兜里,“你说这像不像丑媳妇见公婆,不过我应该挺好看的,这个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
心口被“媳妇”和“公婆”两个词眼烫了下,他越来越摸不清靳羲和的想法了。
明明拒绝了自己,却还是一个劲地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