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不正常也是遗传了他的母亲。
“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我还会回去吗?”
“妈妈自然是希望你回来的,毕竟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
“哦,我回去,但我会带个朋友。
”
“啊,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
电话挂断后,乐望舒就那么站在阳台上发呆,冷风划过脸颊,也不觉得冷,他开始回想,自己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自己这个“好哥哥”终究还是穿帮了吗。
“撕拉,”阳台的推拉门被打开,吓得乐望舒一跳,靳羲和排完档后,透过玻璃瞧见说是打电话的人此刻正在发呆,耳朵冻的通红也不晓得进屋。
“打完电话不进屋?跟个傻子一样吹冷风?”靳羲和一把把面前这个还呆滞宕机的自家搭档拽进屋内。
对方的手冰凉,自己传过去的热气也早早消散,“怎么不说话?真冻傻了?”
靳羲和有点生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完电话的,自己要是不发现,难道就一直在外面“呆”着?
他是不是太凶了,乐月都不说话了。
“我语气是不是太”
“嘿嘿嘿。
”
眼前这人突然傻笑了两下,随后双眼弯弯,鼻尖通红,像是发现了什么礼物一样,语调上扬,藏不住的惊喜,“你生气啦。
”
靳羲和生气的次数不多,他也不爱生气,觉得没必要,要说为数不多的几次,也是那些黑子挖他三次的时候。
“我生气了,所以呢,小傻子你笑什么?”
可能吹他的冷风是从酒吧飘来的,带上了酒气,乐望舒这么想着,刚才他发呆时就发现了,上海的景可真好看,高楼大厦纸醉金迷,让他晕晕的,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所以下周四能跟我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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