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说了什么,但又不那么真切。
热闹温热的环境一下子被刺骨的冷侵蚀,怎么回事,手都没知觉了,原来他们都出来这么久了,外套也没有拿。
冬天,真的讨厌。
“对不起啊望舒,谢谢你的喜欢,但我不是你的良人,抱歉。
”
被拒绝的话还回荡在耳边,乐望舒在街边游荡,他其实不想这样乱逛,只是真的找不到回包厢的路。
停下脚步,身后的人也跟着停下,“羲和哥,你能把我送回包厢吗,我找不到路了。
”
说得这句话已经是压制了他全部情绪,不想让靳羲和因他而感冒,也不想在对方面前哭。
表白失败而已,全中国那么多人,何必为了一个人暗自伤神,他乐望舒永远都生活在以自己为主的世界里。
这次回去的路上,靳羲和没有拉他的手,也没有并肩而行,两人一前一后,前者每走一步,乐望舒都会按着脚印再踩一遍。
靳羲和,当初是你带我进韶音社,我很感谢,现在跟在你身后再走一遍路,这次我想脚踏实地。
捷径,太累了,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靳羲和推开包厢门,里面的人在他们走后开了第二轮,此刻已经喝大了,见是他来了又开始起哄。
“呦,这是去哪圆房了啊。
”
“怎么这么快,今阳,你行不行啊。
”
“唉,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女。
”
“哥们,你清醒一点,他俩都是男的。
”
眼见靳羲和脸色冷下来,想给其他人说教一番,乐望舒拍了下他的胳膊,摇了下头。
可不能因为他这点事破坏这么珍贵的聚会。
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和桌上的手机,乐望舒跟时雨说了声,“我有点困,先回酒店补眠了,你在这玩的开心点。
”
“你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