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珵钰换到了后排座位,就坐古鹰旁边,“你以后不用写假条了。
”
“为什么……?”
“口头跟我说就行。
”副班长拿出一个花名册,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缺勤名单,但他从不给老师,学生都知道的,只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哦……你记这个干什么?”古鹰问。
“怕你们出事儿,所以别报假的去向给我,这样我就能找到你们。
”宁珵钰理所当然,在本子上写了古鹰的请假事由,琴行的名字一连串下来有几十行。
古鹰愣了一下,他想起班上同学老是说,谁不见了就让副班长去找,副班长总能找到他们。
原来不只是学校里面,在外面也能找到。
古鹰于是,动了歪心思,没有请假,直接旷了两天课,第三天他就在琴行外面看见宁珵钰了。
宁珵钰只是和他打了个照面,朝他笑了一下:“你在这就行,没什么事,确认一下。
”
“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吧。
”
古鹰拎着琴,手指攥紧了,压下心头一股无名火。
不知道是朝谁发的火,古鹰只觉胸闷,皱着眉进了屋,他不知道宁珵钰在外面,是什么表情,又是什么心情。
从那天开始,古鹰决定不回学校,找兼职养自己,和自己的琴。
什么事儿都干了,最后去了一家纹身店打零工,工资高,老板忽悠他,交钱学纹身,古鹰便从家里偷了一笔钱。
学了两个星期老板跑路,留下一堆破皮破笔,古鹰全收拾收拾带回了家。
自己研究了一个多月,宁珵钰这一个多月没再来找他,古鹰心里的怒火早熄了,只剩绵长的忧愁,临近冬天,穿上长袖的第一个晚上,他在手腕刻了宁珵钰的名字。
“金玉”。
黑色的字歪歪扭扭,小男生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