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意味不明看了宁珵钰一眼,“古鹰以前和我组乐队的,所以他高中我就认得了。
”
宁珵钰想说他知道,却不太敢开口,保持沉默。
单河琛:“你们什么关系?”
“……朋友。
”宁珵钰吐出两个字。
却又不像朋友,古鹰在追自己,自己没办法给人回应,又不想就这么相忘江湖。
单河琛似乎不太高兴,鼻息一喷,冷笑一声,索性说:“古鹰从高中就很喜欢你,你现在要是喜欢他,就跟他在一起,不喜欢就早早离开。
”
“想清楚,他不缺朋友,不会想和你做什么狗屁朋友的。
”单河琛说完就走了,留给宁珵钰一个他一如既往害怕的狂妄背影。
古鹰的父亲没有在抢救室中活下来,这两只脚终于还是一并迈入了鬼门关,医生让家属签署死亡声明,将尸体从手术台暂时移入太平间,古臻签字和医生沟通太平间相关手续之际,古鹰一个人离开了。
宁珵钰上洗手间整理了乱七八糟的思绪,关于古鹰的,关于单河琛那句“从高中就喜欢你”,关于老人家的离世,关于他对自己父母的怀念,洗了把脸,所有烦恼仿佛随着水流一并转圈流入下水道。
古臻神色憔悴,眼下的乌青好像更深了,抹了泪水,如两片角落的潮湿青苔,有气无力问他:“我弟跟你在一块儿吗?”
宁珵钰给人打电话,那人没接,古臻这会儿却心累得没气力再去安慰她弟,单河琛抱着小孩,三个人都去了付费窗口缴费,宁珵钰只能自己去找古鹰。
倒不难找,直觉告诉他,古鹰就在天台。
好像以前就这样,宁珵钰总能敏锐地猜测出同学们不高兴会去哪儿,副班长总能察觉到他人的悲伤情绪,或上天台或去体育馆篮球场抓人。
青少男女都爱去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