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a:嗨。
延伫点开她的个人资料,她的头像一直没变,一只阳光下的金色小狗,戴着粉色项圈,项圈上还有一个圆圆的银色铃铛,冲镜头咧嘴笑。
mia:在忙吗?
延伫:hi。
在看电影。
mia:噢,那我迟点找你?
延伫:没关系,说吧。
mia:[图片]
mia:我想找个时间把这个还给你。
延伫:好,快递就好。
他甚至没有点开图片,缩略图也能看出那是什么——一个粉色的项圈,只不过没有银色铃铛,而是一个金色小牌子,上面刻着一只狗爪简笔画,狗爪旁是单个“伫”字。
这是一个有主人身份牌的小狗项圈。
延伫把收货地址发了过去,关掉屏幕,面前的西班牙无字幕电影毫无意义却毫不停歇地放着,一帧接一帧。
他闭上眼睛,陌生的语言像白噪音,让他安神,眯了一小会儿,耳边响起细小的哭声,他睁开眼,电影正放着男女欢爱的场面,女生叫得很快活,和他看过的大部分欧美小电影一样,男女一副沉沦享受又痛苦不堪的样子。
但哭声是哪来的呢?
延伫皱了皱眉,朝门那边望去。
之前也不是没听过小偷强盗踩点时放出一些哭声吸引独居人士开门。
延伫起身大步走过去把门打开,他没什么怕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一伙打一伙。
门是让他打开了,哭声却戛然而止。
他准备关上门,门边一个男生的声音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延伫”。
原来是门脚蹲了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就是游雾,半小时前敲门敲了五分钟还没走,这会儿又在他家门口闹什么呢,延伫环着双手倚靠门框借着屋内的光亮打量他,“你想干嘛。
”
游雾哭这一套对古鹰可能管用,对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