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酒窝,言语间,殷红的唇瓣里的舌头晃动着,一道亮闪闪的银光在他的舌头上闪过,那是一枚银色的舌钉。
微微侧头时,应默还能看见他右耳垂上的银钉饰品,是隐晦的告诉对方自己是gay的意思。
应默探头看了看窗外,没见储柏的出现,又十分无聊地应了一声。
和人聊聊天也没什么。
蓝发男人见他没拒绝搭讪,晃了晃自带的酒杯,和应默的酒杯相互碰撞,轻笑着问道。
“我叫jo,你呢?”
应默随口报出自己的名字。
“很好听的名字啊!”jo先是感慨的哇了一声,晃着一头蓝发,又翕动了几下鼻子,默默开口,“你也是gay吧?我嗅到了同类的气味。
”
他的雷达十分管用,四处审时度势,不然也不能一下就冲到了应默面前。
应默哼了一声,表达认同。
jo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他的右手,又不着痕迹地抚上他的手腕,似乎在试探着应默的底线。
一只阴凉的手接触到应默的手背,他不住锁紧眉头,还没等拒绝,就感受到了手腕处的伤疤被人刻意拂过,jo阴凉的手游走在应默的手腕与臂弯间时,是轻轻擦过的,顺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情绪。
一想到和jo上床,以及那些肢体接触,应默忍不住浑身瑟缩了一下,浑身的不适孕育而生,恐慌与厌恶交织着,令他迅速将手腕从对方的手心里扯了回来。
jo也被他这个神色吓了一跳,往沙发旁错了错,差点打翻桌上的酒。
应默望向自己的右手腕,才想起自己从公司出来的过于匆忙,洗澡后把手表忘在淋浴间了。
他本来对jo十分平淡,这蓦然之间抚摸到他的刀疤,令他的厌恶越发深重,仿佛被人揭开了一层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