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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青无奈地扶额,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你还记得昨晚你是怎么从酒会回来的吗?”
应默逆光站着,隐约能看清他紧锁着的眉头,他的唇瓣翕动着,低弱的声音才从口中挤出来。
“我不是喝醉了吗?”
“对。
”萧正青点点头。
“然后我睡着了?”
萧正青:“没错,然后呢?”
“然后?”应默锁紧了眉头,似乎正在思考,顺势沙发上坐下,“然后就没然后了……”
他思考片刻,定定地看着萧正青,思考过后的眼眸间满是肯定。
萧正青抚了抚额头,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
有那么一瞬间,他和应默说话,仿佛是对牛弹琴。
心累了。
应默浑身一丝不挂,只穿了一条遮羞布,肌肤雪白,浑身上下没几两肉,如今坐在他身旁,活脱脱像一个受了委屈,又被他欺凌弱小的小孩,亮闪闪的眼睛里还饱含疑惑。
“我到底昨晚怎么了?”
“算了,没事了,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
望见他这番模样,萧正青如同火烧屁股一样,从沙发上弹坐起来,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西装革履,不敢再继续待下去。
他抬起屁股要走,就听见应默冷冽的声音传来。
“你觉得我就这样回家合适吗?”
昨晚他怕应默穿着带冷汗的衣服,就把他的衬衫褪去,把人塞进被子里,现在应默身上的那身西服正躺在床边的地板上,被他随后扔在了地板上。
萧正青从地板上捡起那件衣服,然后扔给应默,疑惑地看着他:“这不是在这呢吗?”
明明就在床边的地板上,应默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床边的地板上,就是看不见。
应默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