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减退的可能性,可对于味觉失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这种后遗症概率的发生率屈指可数,很少有患者会经历,只不过萧先生比其他人的症状更严重,因为萧先生也说,自己不是完全吃不出味道,还有一些残留味道的存在……”
david继续补充道:“萧先生的病情确实有一个值得探究的课题,所以对于这项研究,我希望改天萧先生有空的话,可以到我的研究所来做客,我们专门做一次针对性研究,经过更为详细的检查,我们在探究如何治疗,您看这样可以吗?”
david那双金灿灿的眼睛眨巴眨巴,仿佛找到了什么人间至宝,对着萧正青的身体上下打量着,还专门从名片夹里抽出一张名片,也不管萧正青愿不愿意,就往他手里塞。
萧正青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空去david的研究所,万一他的研究所在国外,他想去又要耗费不少时间,国外的事宜都无法完成了,可如果不去,什么时候能够治好味觉失灵这个后遗症还尚未可知。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味觉失灵的时候,还专门去了趟医院,和那位负责他主治医生,一名耳鼻喉科的老大夫。
老大夫沉思了半天,也不敢确定他这就是手术的后遗症,开了几幅药,中药西药都试过了,萧正青仍旧觉得不管用,老大夫才专门叹了口气,让他放松心情,宽慰他说,万一有一天味觉失灵这件事莫名其妙就恢复了呢。
他也不是没有追问过自己什么时候能好,老大夫却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后遗症的人群有的一两个月就能好,有的则会陪伴患者一辈子,除非真的有针对后遗症方面的专家有更有效的方法。
那天,萧正青浑浑噩噩地走出医院,坐在公交车上都一时有些出神。
味觉失灵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是一件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