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时候可喜欢他了,后面一岁一岁长大,小姑娘也叛逆了,也发现自己没那么喜欢他了。
纪冽危持久没有回话,钟栖月觉得有点不对劲,“哥,你怎么了?”
纪冽危敛神,淡笑说:“没事,水杯就算了,我习惯用那一个,你可以另外做点别的给我。
”
钟栖月很快被瓷器吸引了注意,扫了一圈发现月园是真的什么都不缺,未免有点沮丧。
想了想,她弱弱地说:“那我给咱们家做个花瓶吧?”
“都由你决定,这里的所有瓷器,你想换就换。
”纪冽危轻轻掐了一把她脸颊的软肉:“毕竟,你才是月园的女主人。
”
下午段知晴在厨房做巧克力蛋糕,本来想做四人份,忽然想起自己女儿不在家里,一瞬间觉得很沮丧。
“老爷,姑爷来了。
”客厅那传来佣人的声音。
段知晴皱眉,从窗口那探出头,“什么姑爷?”
那佣人眼神指着玄关的位置,出现在此的,果不其然正是陆应楼。
段知晴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冷着脸几步跑出来,“爸,你又把他喊来干嘛啊?”
段允奎面容严肃:“你女儿结婚了,这么重要的事,不跟她亲生父亲说一声?”
陆应楼换好拖鞋过来,听到这话,沉稳的面容微微破裂,“结婚是什么意思?”
段知晴语气冷淡:“就是你女儿有丈夫了,懂吗?”
陆应楼追问:“男方是谁?”
段知晴没搭理他,又返回厨房去做蛋糕。
段允奎让陆应楼坐下来,沉声道:“月月昨晚交代的,男方是纪家的长孙,纪冽危。
”
中年男人浓黑的眉毛微微皱起:“纪冽危?”
段允奎心里还有火气,语重心长道:“你作为父亲,也该操心操心自己女儿的事了,月月从小跟我们分散,她过去的所有经历,我们根本都不了解。
结婚这么重要的事,她不先跟自己的家里人说,反而偷偷领证,你就不担心她被人给骗了?”
陆应楼一脸正色:“爸,你放心,月月是我的女儿,她的事我不会不管。
”
该说的话,段允奎已经说完了,说到底他就是一个做外公的,钟栖月的事也该归她父母插手。
简单聊了几句后,有佣人扶段允奎上楼休息。
段知晴在厨房做蛋糕,正在抹奶油时,身后渐渐有一道脚步声靠近,又在她身后驻足。
她没回头,装作没听见。
陆应楼站在她身侧,温声地喊她小名:“晴晴。
”
段知情神色冷淡:“你能不能去打听下你女婿的品性?我只在乎三点,一,他是不是足够爱我的女儿,二,人品够不够好,三,有没有暧昧的对象。
”
她就像下命令般,一连串说出了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