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颖很识趣,连连摆手,“不了,您和段老师去吃就好,我自己点外卖。
”
“这多不好意思。
”纪依雪打了个电话让助理送吃的过来,“那我带你老板出去,你就在工作室帮忙看着。
”
有大餐吃,又不用点外卖,汤颖当然乐意:“你们去玩吧!”
钟栖月无奈之下,只好洗手,脱了围裙,又交代了几句才跟纪依雪出去。
外面停着一辆酷炫的保时捷,纪依雪是自己开车来的,她主动打开车门邀请钟栖月坐进去,“别迟疑了,上次生日宴一别,我们还没什么机会好好聊聊。
”
上车,系好安全带,钟栖月问:“去哪儿吃饭?我下午还有工作,不能跑远了。
”
车子驱动,纪依雪认真说:“放心,不会把你卖了。
”
钟栖月哭笑不得,随口一问:“你现在还在开那家甜品店?”
“倒闭了。
”她无所谓的样子,但笑意张扬:“我又开了一家咖啡店,还成,要是再倒闭了,我就继续开别的店,我就不信还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
纪依雪从来都是这样,做不成功的事非要钻进死胡同里,不断摔倒又爬起来,就不信不会成功。
好在她出身好,也有那个挥霍的资本。
钟栖月又问:“宁宁呢?她还好吗?”
“三年过去了,宁宁也长大懂事了不少,不过性子还是那样,干什么都缺根筋,总是开开心心,天天向上的。
”
钟栖月忍着笑意,“她性格就那样,天真善良又喜欢交朋友,不过就是太爱交朋友了,有点来者不拒,你这个做姐姐的,也要保护她,提醒她交友也要擦亮眼。
”
“安心,我会的,她是我的妹妹。
”
“那灌云呢?”
纪依雪盯着前方的路,“他啊,之前到处出国旅游,前两年才收心进了家里的公司,正在做冽危哥的左膀右臂。
”
“喔,挺好的。
”
车子转了个弯,纪依雪问:“你怎么不问问冽危哥?”
钟栖月没说话。
红灯停,纪依雪侧过脸看她:“你怎么不问问冽危哥那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月月,你……”纪依雪有意停顿,想把那几年纪冽危怎么撑过来的事告诉她,想要她多少也心软,多少也心疼一下纪冽危。
还没等纪依雪开口,钟栖月主动说:“我昨天和他领了结婚证。
”
绿灯亮了,前面的车子开动,纪依雪却愣住,直到后面响起喇叭声的催促,她才想起开车。
开过了一段路,车子靠边停,她神色激动问:“你和我哥结婚了?”
“嗯。
”
“是去婚姻登记处领结婚证的那种结婚?”
“嗯。
”
纪依雪一下开心,一下又惊讶,反复问了好几遍,反复确认是真的,才松了一口气,“真好。
”
钟栖月想起三年前,当时纪依雪知道她和纪冽危私情后,说的那番话。
“你那时候,不是不赞同我和冽危哥在一起吗?为什么现在又觉得真好?”
纪依雪扯唇,一副别揭她黑历史的样子:“人也是会成长的嘛,再说了你现在都脱离了钟蕊,你跟钟蕊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做的那些事,也跟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