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他也不太想到处乱说,模糊不清道:“还行吧,纪家也有几个年纪比她大的哥哥。
”
“你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奇。
”
段砚川笑说:“没事,随便问一问而已,这次找你出来是想说,下个月我就要回英国了。
”
“嗯,什么时候回?”
“不清楚。
”
明廷笙诧异,“你在国内还有事业,不打算回了?”
“我自己肯定是要回的,但这次不知道要在英国待多久,主要是我妈那边还是放心不下。
”
“你把阿姨带回国就好了,这么大的家业还在国内,总不至于永远不回来了。
”
“回来啊,回来不就是让我妈触景伤情吗?”
“你那妹妹都去世二十来了,阿姨还没走出来吗?”
段砚川神色有几分变化:“没。
”
每次提起段砚川的妹妹,他的情绪很明显低沉了许多,明廷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段砚川的父母在二十三年前离婚,起因便是因为刚出生时便身体孱弱的妹妹在父亲的照看不周下,发高烧重病去世,这件事是段砚川母亲心里一直过不去的悲痛。
这二十来年,因为不想在北城这个伤心之地久留,段砚川的母亲便换了无数个地方居住,想要强迫自己从悲痛中走出来,可每次回到北城她就会想起自己那柔弱病故的女儿。
这时段砚川接了助理小白的电话。
“老板。
”
“嗯,查到了吗?”
“只能查到钟小姐在随南的事,她在纪家的消息没有渠道能够查的那么清楚。
”
“你说。
”
“钟小姐的生父生母在二十三年前回随南探亲,意外发生了车祸,只有她尚且存活,之后因为亲戚都不愿接受这个烫手山芋,就被车祸现场发现人赵槐女士走了程序带回家抚养。
”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
段砚川问:“她生父生母的情况查过了?”
“查了,父亲就是一名小公司的职员,家庭条件很普通,母亲是北城医院的产科护士。
”
“老板,我还查到个很巧合的情况,钟小姐跟老板的妹妹同一天出生的。
”
窗外天色微明,冬意悄悄入侵,从昨晚后半夜起,寒风便不断吹拂,以至于清早仍是满院清香。
三楼室内暖意洋洋,钟栖月翻了个身,没翻多远,便感觉自己的腰被箍住,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又被捞了回去。
“哥……”
纪冽危问:“睡醒了?”
“嗯。
”
“还难受吗?”
她声音很轻,“还好。
”
此时窗帘都没有拉开,钟栖月都不知道几点了,“我是不是该起床去上班了。
”
“别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