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些瓷器你要是喜欢,可以拿回家。
”
段砚川摇头说:“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好了,你把她联系方式给我,我想跟她见个面。
”
“实不相瞒,我也没她联系方式。
”
“这是为什么?”
“那位小姐已经有一年没有来我这了,之前过来也从不会跟我深交,我只知道她偶尔会跟着自己男朋友来,最近一次过来好像就上个月,她还跟我说,她和她男朋友分手了。
”
段砚川点头,随口问:“她叫什么?”
陈老师说:“姓钟,钟栖月。
一个对陶艺很有天赋的小姑娘。
”
段砚川眉心一跳,因为这个名字心脏短暂地抽搐了一下。
钟栖月……
纪氏集团。
纪冽危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接到了吴老爷子的电话,那端老爷子的语气十分不满。
“要不是你爷爷问我你打算跟谁结婚,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个想法。
”
“女孩子是谁?你爷爷也说不知道,这么神秘难道怕我们欺负了她?”
纪冽危单手扯开领口,站在落地窗前,无奈一笑:“那谁欺负了,您也不会欺负的。
”
“别跟我嘴贫,我跟老纪不同,不吃你这招。
”老爷子语气生硬:“给你个机会,下周带回吴家,你外婆也想见一见那姑娘。
”
纪冽危说:“恐怕不行。
”
“为什么?”
他望着窗外景色,神思似乎飘散:“你外孙媳妇脸皮薄,暂时还不打算把我公开。
”
“什么意思?!反了天了?结婚这么重要的事你们还藏着?”
“再等等吧。
”
算算日子,只有一个半月就是她二十四岁的生日了,等那天一到,真正把结婚证领下来,到那时候她再怎么抗拒,他都不会再随她。
刚挂断电话,陈仲华就推门而入,道:“纪总,晚上七点半在弯山有场慈善晚宴。
”
纪冽危垂眸刷着手机,“推了。
”
“好的。
”
看了眼时间,他把手机息屏,转身从桌上取了车钥匙,大步朝外走去。
“没事你下班。
”
“诶,纪总……”陈仲华望着早就消失不见人影的方向,小声说:“我还没祝纪总新婚快乐呢。
”
凌度杂志社后门,钟栖月正站在入口处看手机,琢磨该不该在微信发一条消息给纪冽危。
毕竟今天临时分别时,他说好了,晚上要来接她下班。
盯着时间,钟栖月盘算,再过五分钟他还没来,她就发消息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想到一辆车子忽然停到她面前,钟栖月笑意盈盈朝那望过去,见到车内的人,笑容一瞬间僵住。
明廷笙解开安全带下车,过来说:“我在这附近办事,想起来你这个点刚好下班,顺便今晚我也要去纪家看望纪老爷子,想着说送你一道回去。
”
“这个……”
“你是有约吗?”
想到和纪冽危之间的关系,钟栖月不太想身边的人猜疑,直接摇头说:“没有……”
明廷笙笑容逐渐开朗,主动把副驾驶的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