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势。
她扭动了几下,尝试脱身,却又被纪冽危用力地按了回来,不得不直面他。
他漆黑的眸子暗藏汹涌,钟栖月哑声说:“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是你让我换上这身裙子,我现在正在照做,你又想怎样?哥。
”
纪冽危气极反笑:“那就脱,脱给我看,让我看看你换上这身裙子,还能不能找到当初的自己,还是要我再提醒一次,当初,你是怎么大胆引诱我的?”
他指腹轻轻从她的脸颊,滑到了嫣红的唇,揉弄了几下,更加胀红了,望着她这红肿的唇瓣,他清冷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痞坏的邪气:“还有你这张嘴,当初是怎么亲吻了哥哥。
”
“又是怎么勾上了哥哥的脖颈,爬上了哥哥的床。
”
他这些话,不断地让钟栖月想起那些她不愿回想的过往。
那的确是她做的错事。
她紧咬着牙,说:“那只是我犯下的错,都过去了,哥,我们能不能走出来。
”
她尽量心平气和:“我听纪爷爷说,要准备给你相亲了,好像是程家的小姐,哥哥,其实她挺适合你的。
”
刚才蹭着她唇瓣的指腹,听到了这句话后,挪到了她的脖颈处。
当那冰冷的掌心贴上她细白的脖子时,她就明白,纪冽危现在已经被激怒了。
他平时虽然是个情绪很稳定的人,但只有她清楚,他骨子里,是真的不正常。
他不是没有做过那些疯癫的事。
钟栖月这几句话,大概是彻底点燃了纪冽危心中的火气。
他淡淡笑着,眉眼还是清冷,但眼底燃起阴鸷之色,“栖月,你知不知道,你刚来纪家的时候,我真想这样掐死你。
”
那掌心像是扼住了她的喉咙,她浑身紧绷到,已经察觉不出纪冽危有没有用力了,只顾着害怕,脸色涨得通红。
她苦笑说:“其实,当初如果你能掐死我也好。
”
在纪家的这十二年,她没有一刻不觉得压抑痛苦的,非要说她这短暂的人生中有什么值得回味的,大概只有那段和纪冽危的阴湿感情。
“你想死?”纪冽危笑了:“哥哥怎么舍得?”
“你分明知道,你对我来说很不一样,你也总是仗着我们的那段感情存心吊着哥哥不是吗?”
“我没有!”
纪冽危凉薄地说:“钟栖月,你骨子里可真是个绿茶,偏是知道哥哥就吃你这套,拿你没办法。
”
“你也知道,”他语气顿了顿,目光冰冷的掠过那个她即将要解开的拉链,几秒后,用力把钟栖月松开:“知道哥哥不会真的舍得这样羞辱你,故意在我面前磨蹭不愿换衣服。
”
被他松开后。
钟栖月靠在墙壁上粗粗地喘气,身子也瘫软坐在地上,隐忍的泪在眼眶打转,她说:“我们早就两清了,从你回国后,我就不想再跟你牵扯在一起,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出来吗?”
“哥,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只是想借五十万救人而已,如果,你不愿意借,我不会勉强。
”
纪冽危目光沉沉盯着缩在墙角的柔弱少女,居高临下地说,“我这有出息的妹妹,在哥哥这没办法,当然会想别的主意。
让我猜猜,你大概会去找明廷笙?不,按照你跟他目前普通的交情,大概是开不了这口,再不然就是找纪依雪姐弟?也不对,如果你找纪依雪,她会追问你借钱的目的,不放心的话可能还会告诉你的妈妈,很有可能会让你妈妈知道你还跟随南的发小有联系。
”
“你害怕,所以你唯一的选择只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