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停顿,依旧来回揉搓,就是使得力气蓦地至少减轻了一半。
江瑶镜的嘴角翘了翘,言不由衷的客套,“我身体很好,就吹了这一会子海风,不会生病的。
”
开心么?
自然是开心的。
当一个人的所有行为都因为牵挂你而出现的时候。
谁能不开心呢?
江瑶镜自然也不能免俗。
她现在不止手足都暖和了起来,就连心房都被慢慢的暖意占据,暖得都快化了,翘起的嘴角只有一份羞赧,剩下的,全是想要马上抱抱他的冲动。
谁料这人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你们的嘴巴都硬。
”
“喝药的时候就老实了。
”
江瑶镜:“……你们?”
“昂。
”
岑扶光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满脸的无语,“大哥现在还在榻上起不来身呢。
”
“严重么?”
江瑶镜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也顾不得亲昵了,只问岑扶羲的身体情况。
“犯病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
岑扶光把她的裤角放至小腿中间,站起身来,又走到一旁净手,擦手的时候发现江瑶镜还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真没事了。
”
“现在就是睡觉,至少要躺几天才能养回精神气。
”
见她面上的担忧之色丝毫不减,他直接被气笑了,单手叉腰看着江瑶镜,“我是那种大哥生死不知还能毫无负担带着媳妇出来游玩的人?”
肯定是他好转了,并且多名太医保证不会再出事才能撒开手的。
“我错了。
”
江瑶镜马上道歉。
“不过,太子身边跟了许多人,怎么由着他胡来?”
自己一个健全人吹了这一会子海风都觉浑身湿冷,就更别提岑扶羲那个多走几步就开始大喘气的人了。
“他是太子,谁敢管他?”
岑扶光一屁股坐在江瑶镜旁边,冷笑道:“我在前面调兵遣将忙生忙死,他在后面骚-扰钦天监,要满月,要最佳的观月地点,还要焚香沐浴,还要清酒作陪!”
说到后面,声音一声比一声重,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不止有对太子身体的担忧,还有看不得他如此悠闲吧?
毕竟他在前面忙得来回转,太子这样悠闲就算了,还跑来添乱。
江瑶镜抿唇努力忍笑,知他生气,但又忍不住再挑拨一下。
“……那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