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其他茶行对打的茶叶,白银千两。
”
“更甚,研制出从未出现过的新茶且口感优越并备受大众喜欢的话,那我直接给他分成,一直分。
”
程星月咽了咽口水。
“茶农们会疯的……”
疯狂的研制新茶。
“就是要他们疯。
”
江瑶镜已经研磨提笔,“我是不会的,就只能极限催发他们的动力和热情了。
”
看着已经开始落笔疾书的江瑶镜,程星月满心叹服。
自己在茶山呆了小一年,满心想着怎么超过茶农,同时心里也在着急,这茶如何才能形成规模,又要如何售卖出去才能一炮打响?
谁知姐姐一来,什么前路都摸清了,甚至希望就在前方。
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江瑶镜:“呆愣着做什么?”
“我说的只是大概,你竟在这里呆了小一年,自然是清楚茶农的秉性的,快来给我提供细微之处的小准则。
”
“来了!”
程星月双眼大亮,笑着凑了过去。
————
翌日,仙人墓。
虽然有驻军打掩护,但周围的眼线实在太多,尤其是运送什么东西的时候,那窥探的视线,简直能把盖着厚布的物资给看穿。
虽然遮遮掩掩,但这又是大夫又是伤药的,还有精通墓地机关,甚至西南那边的蛊师都纷纷来了驻地。
显然,太子和秦王,这是要进墓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人传了出去。
岑扶光坐在一块巨石之上,仰头看着无数飞鸽向往展翅,带着看似生机却满含毒药的消息,送到该去的人的手上。
静静看了一会儿,又瘪嘴。
这么多信鸽向外飞,怎么没有一个信鸽是向本王而来的呢?
这既是为自己求药,为表上心,岑扶羲不得不亲自处理很多事情,虽然是假象的忙碌,也确实动了起来。
许久不曾这般忙碌的他,看到在一旁偷闲就算了,还自怨自艾,满身怨妇气息的岑扶光,是真的不爽了。
“把他给孤薅下来。
”
薅是不可能薅的,岑扶光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摆,直接跳了下来。
“做什么?”
“做什么?”岑扶羲皱眉看他,“昨夜已经告诉过你,不管她为何生气,但都是因为在乎你。
”
“若你只是无关紧要的人,便是你死在他面前,她也不会生气。
”
昨天的岑扶羲实在看不过眼,开导了他一番。
明明昨晚就已经劝好了,今天怎么又丧起来了?!
“我知道。
”
岑扶光微微垂着头,闷声闷气,“那她怎么还不给我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