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靠手的。
“……没有。
”
岑扶光目光十分幽怨,“接着就是现在了。
”
“孩子生了,成亲一年多了,拢共都没超过十天,我还不够节制?”
江瑶镜:……
好像是这么回事哈。
只记得他花样多,随地随地都想勾引自己,好像时时都在惦记着那事,但其实真正成事的天数,确实特别少。
突然不敢直视他的双眸,默默移开了视线。
她没了底气,此消彼长,岑扶光的讨债的气势就更足了。
他冷哼一声,再幽幽道:“前面也就罢了,如今孩子生了,你的身体也养好了,大哥反而来拘着我了。
”
“我一个当爹的人,想抱着媳妇睡觉还要突破重重难关。
”
“而且媳妇还不向着我!”
江瑶镜脖子一缩,更虚了。
“大哥也就算了,他就折腾这么一回。
”
“可你祖父也来了。
”
“他现在是没折腾我,那是因为大哥出手了。
”
“他要跟着咱们去闽越呢。
”
“外祖父也在那边。
”
“等日后他两凑一堆,还能有我的好日子过?”
当初姜照野一个老顽童就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如今再添一个滚刀肉江鏖,等到了闽越后,自己怕是媳妇的人影都见不到。
江瑶镜很想说孩子都生了,祖父已经认命了,但她估摸着祖父和外祖父以往的作风,哪怕认命,也一定会添乱的。
只要岑扶光不高兴,他们就高兴了。
江瑶镜肩膀也跟着缩了下去,整个人都写满了心虚。
“你说。
”
“我不趁着现在多犒劳自己,后面的守寡日子,我要怎么过?”
什么守寡,你一男的,你守什么寡!
江瑶镜张口就想厥回去,只是看到他讨债的目光,后面的事情先不论,只说成亲一年多了,居然不过十,确实很少,又默默把嘴闭上了。
岑扶光最擅长的就是蹬鼻子上脸,尤其是在对方明显不敌的时候。
这个时候不要好处的就是傻子了。
“我给你做的衣裳,你穿不穿?”
江瑶镜:……
明明想好了一定不上身他那几块破布,但是吧……
眼睛一闭,一脸视死如归。
“……穿。
”
“还要戴兔子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