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了好一会儿,咬着牙睡了。
第二日她在用早膳时,院中梆梆的动静又再度传来,周围依旧没有下人的身影。
江瑶镜自觉已经能免疫,不慌不忙用过早膳才出去,谁料刚站到门口看清院内场景时,眼睛一瞬间瞪得遛圆!
他今天没着单衣,换了一件白色的比甲,很是宽松,恰巧他此刻正弯身抱着一堆木板,能清晰看到胳膊肌肉发力时的轮廓不提,行动间,略显宽大的比甲也让里间的粉嫩也若隐若现。
正要仔细看呢,他一个转身,又全藏住了。
江瑶镜:……
摸了摸有些痒的鼻子,在心内为自己打气。
我可以,我没问题,又不是没摸过,我不馋,一点都不馋!
然而今天的诱-惑显然不止于此,不止若隐若现,这白色的比甲被汗侵湿后彻底贴合在了身上,偏偏贴合上去后,粉蕊却被遮挡得严严实实,那里的布料显然被加厚了。
还不如刚才的若隐若现呢。
江瑶镜觉得手好痒,好想揪点什么东西。
这厮还用上循序渐进了。
这夜的岑扶光依旧不用驱赶就老实睡在了书房。
江瑶镜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直接梗在了半空。
而又过一日,江瑶镜以为今天就该脱了,昨儿都是比甲了,今天总不能上肚兜吧?谁知院中背对着自己依旧认真干活的人又穿上了第一日的玄色单衣,甚至袖口都没上挽。
半点福利都没了。
江瑶镜:……
感觉自己是被钓成翘嘴的鱼。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江瑶镜小拳头一握。
不看了!
我就非得上当?
就不上!
直接转身回了里间。
坐在榻上一直小声骂自个儿不争气,明知他是故意的你还生什么气呢,这般没出息!
嘀嘀咕咕骂自己的江瑶镜没发现岑扶光也无声地跟了上来,直到浓郁的雪松味将她笼罩,下意识抬眼——
嘴巴微张,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风景。
原来这衣裳前面满满都是心机。
看似简单单衣,实则是暗绣绯红荼蘼,打眼看不明显,但被水浸湿后,大片荼蘼花在美好的躯体上绽放,既妖又媚……
江瑶镜彻底看傻眼了。
“好看么?”
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