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你怎会如此想我呢?”
“我说的有错吗?”
“你本就不能陪伴我整个孕期,现在就回京,说不得还能在孩子出生之前赶回来呢。
”
“而且我身边有人伺候,不用你费心。
”
“好。
”
岑扶光竟然点头了,“反正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明儿就回京。
”
江瑶镜心头一喜,还没说话呢,结果下一句马上传来。
“你也一起回。
”
江瑶镜:……
“我这胎才一月呢,现在不宜远行。
”
“一路都是坐船,没事。
”
江瑶镜:……
“不要。
”她直接扭头,“我好容易来次江南,都没好好欣赏这里的风景呢,等你走了就消停了,我也可以出去玩了。
”
“那我陪你赏景游玩,玩够了再一起回京城。
”
岑扶光非常好说话的样子,并且当场就给出了解决方案。
江瑶镜一点都不想要此刻的这种贴心,憋着一股劲儿问他,“你非得跟我作对是不是?”
“到底是谁在跟谁作对?”
岑扶光也冷下了脸色,虽极力克制,但置于腿上的手不知何时紧握成了拳头,“你就不能安生些吗?”
“谁家女子怀孕了要看花魁的?”
“都是因为你先阻止的。
”
“你难道不知道越棒打鸳鸯越来劲吗?”
江瑶镜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十分激动,“那日我坐船看了花魁表演,心中也并不觉得如何,并未留下多少痕迹。
”
“昨儿就是实在睡不着忽如其来的一个念头。
”
“那日我隔得远,没看清他的脸,就想看看他的脸,想知道盛名之下是否名副其实。
”
“也是我从未亲自去过花楼,确实有几分好奇,想看看。
”
她眼眶都红了,胸膛不停起伏,“你若就让我哪怕隔着帘子看一眼花楼的真正模样,或是让我老远见一面他的脸,我全了心中的好奇,自然也就放下了。
”
“偏你弄一堆幺蛾子。
”
“我还就非看不可了!”
“你还有理了?”
岑扶光听她这小嘴不听叭叭叭,偏头痛都被生生气了出来,脑瓜子嗡嗡作响,照她这说法,还是自己的错了?
他被气得不停深呼吸,手指隔空点着她不听颤抖,薄唇几次开合,到底没说难听的话,最后袖袍一甩,直接大步离去!
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