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蹭过眼睑,江听肆脚步倏地停下,眼睛眨了眨,似乎在感受。
谢祁安感觉江听肆突然停下,有些疑惑,“怎么了?”
只见原本安静的江听肆手很快地抹了把脸。
“我&amp*什么东西!mygod!我%*#”(翻译已阵亡。
)
谢祁安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搂在怀里,alpha信息素包裹住了他,呈现出了保护姿态。
手腕处被人紧紧握住,谢祁安能明显感觉江听肆的手有些颤抖。
“江听肆,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他话未说完,就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唇。
江听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先别说话。
”
他的声音很小,“我刚才感觉有点凉凉的东西从我的脸上划过了,说不定是什么东西。
”
“会不会是凉风?”谢祁安猜测。
“不是,那东西有触感,很凉,跟风不一样。
”
江听肆的眸光依旧警惕地看向周围,谢祁安抬眸,借着昏黄的灯光去观察江听肆的情况。
水痕还没有完全散去,在光下显现出一抹微亮。
微风拂过满墙的蔷薇,偶尔几片水滴倾洒,细小水丝在空中寻找归宿。
是雨滴。
刚才的情况就有解释了,但江听肆看见的绿光是什么?
谢祁安知道江听肆不可能半夜把他叫醒就为了开这种玩笑,相互折磨也不是这么折磨的。
视线下移,借着光亮,他看到了江听肆脖颈上的项链绳子,往下根部的地方被埋到睡衣里面,有些看不清楚。
想起今天晚上的那条夜光项链,谢祁安的眼睛眯了眯。
他抬手,刚想去抓那条项链,结果手在半空中的时候,突然被强制转了个脚步,连带着手都被带着移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