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到他今天工作了一天,应该很累才对。
但是没想到,这把他故意引燃的火越烧越烈,不仅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还怎么也停不下来。
沈星淮在这样激烈的攻势下,身体好似被重组。
皮肤变得敏感、滚烫而粘腻,整个人像是快要融化掉。
从客厅沙发到卧室在到浴室,沈星淮始为自己的挑逗感到后悔。
每次觉得自己已经不行时,游弋总是用一种十分带有蛊惑意味的语气在他耳边哄着,和温柔至极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一次比一次深、不会停下来的动作。
再次回到卧室时,沈星淮整个人有些脱力地被游弋禁锢在怀里。
他腿软倒不行,整个人几乎坐在游弋身上。
几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游弋还和刚开始一样没有丝毫疲乏的迹象,沈星淮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向后抓住了游弋的手臂,但几次都无法从嘴里冒出完整的一句话。
最后只能用尽全力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说,“明天......还要......上班。
”
沈星淮发出的声音有些微弱和含糊不清,但并没有被游弋忽视。
在沈星淮冒出第一个词的时候,他就轻轻贴上他的耳边,一边轻轻的、带着安抚意味地亲他的耳朵,一边认真听完他要说的话。
“最后一次啦,宝宝。
”游弋的声音比常日更加低沉沙哑,像有沙砾磨过耳朵。
身体像过电,沈星淮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轻轻抖了一下,随后又被游弋以一种非常能带给人安全感的姿势紧紧抱住。
游弋从之前的每次只会柔声细语说“再来一次”,到现在的“最后一次”,沈星淮觉得不失为听到一个让人松了一口气的好消息。
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星淮仍被游弋推向情潮的颠簸之中,在欢愉里迷失后又努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