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得一声,房间里的光线彻底暗下来了,游弋的心脏也似乎也在关灯的那一刻发出重重的声响。
沈星淮在他错愕分心的时候,手摩挲着探向他的下巴,指尖不小心浅浅划过他的侧颈、喉结,在他有些敏感的皮肤上勾起一片又一片微麻的热意。
终于找到时,沈星淮用手轻轻托起游弋的下巴,动作十分轻缓,游弋分明有轻松躲避的能力,但他就是对沈星淮毫无抵抗。
月色再次笼下,像婚礼上新娘子头上戴的薄柔的轻纱,将窗下的两个人牢牢罩住。
沈星淮目光淡淡垂下,看着游弋的眼睛,不断向游弋靠近。
那是一个危险的、几乎就要吻上的距离
游弋盯着沈星淮的嘴唇,几乎要失去理智,被不自觉勾着向沈星淮一点一点贴过去,在即将要触碰到的时候,他急促地呼吸着,靠着仅剩的自制力微微偏了下头。
两人鼻尖轻轻撞在一起,若碰若离,粗重的呼吸交撞着,皮肤的温度逐渐上升,又不断渗入身体,骤然升起的热让人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游弋盯着那双被月光浸染得朦胧而温柔至极的眼睛,用极力找回的理智开口,“沈星淮,这……是什么意思?”
沈星淮只是看着他,沉默着,但用动作回答,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轻轻啄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游弋抬眼看向沈星淮时,长长的睫毛粘连着,没有平常那样向上翘起,少了些活力与生气。
月色下,沈星淮觉得他的眼睛像是被打湿过,折射出一种可怜的、惹人无无法不心软的细亮碎光。
沈星淮在游弋无法反应的时候,又凑过去用嘴唇短暂地贴了一下游弋的嘴唇,退开后,对游弋说,“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
”
游弋的大脑因为沈星淮的举动,几乎变得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