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翻天覆地,顾谨行的烦恼和开心,得意或是示失意,不再和他息息相关,他也根本没有去了解和关心的权利。
五年前,他自顾自沉溺着,也自我欺骗着,可选择权在他自己手里,所以他拥有很多权利,选择去爱他的权利,站在他身边关心他安慰他的权利。
但是现在,他丧失了所有的主动权,他向顾谨行缴械投降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这么容易沦陷,还是说,因为那个人是顾谨行,他总是对顾谨行无法抵抗。
夏白微住的这间房只有一个床,晚上两人只能睡在一起。
夏白微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一会儿觉得海浪的声音太吵,一会儿觉得被子有点热。
不知道翻了第几个身,夏白微突然被顾谨行搂进怀里,他轻轻拍着夏白微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乖,睡觉。
”
夏白微顿时老实下来,靠在顾谨行怀里一动不动,“顾谨行?”
轻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得到一句因浓重困意而带着鼻音的回应,“嗯,我在。
”
我好像又喜欢上你了,顾谨行。
良久,夏白微在心底说出了这句话。
本以为我们不会再有交集,本以为那些微妙的情感只是年少无知。
本以为长大的我足够清醒,足够理智,足以抵抗诱惑与贪心。
本以为绚烂的是烟花,璀璨的是夜空,心动的是仲夏夜。
回忆明明比分别更短,却任凭封存的爱意将它拉长。
第10章那年暴雨
明德高中是a市出了名的好学校,能到这里读书的人,要么是成绩特别优异,要么就是家里有钱。
夏白微算两者都沾一点,最后以艺术特长生被明德录取。
高一下学期的时候,学校为了培养生的综合素质能力,以班级为单位组织了一次野外训练营。
因